白渝然敛起眉,反问:“怎么,你还喜陈越?”
周嘉冷笑:“我是不是还喜陈越,都不影响你是个伪君。是,他对你掏心掏肺,就算你大学的时候就不告而别去留学,就算毕业那么多年都没有待在同一个城市,但他还是脑缺地你。所以你觉得,就算你去荆江,陈越还是会永远等你。白渝然,你凭什么这么自信,难他连得到你征询意见的商量都不吗,还是你以为他会自私地阻止你,威胁你不让你走吗?”
“你说话真的恶心。”
周嘉却说:“难啃的才有去的价值。不过你老领导终于松放你了,还是你能忍。”
唐林凡苦笑,蒋峥那边还不知得多大力气去求回来呢,白渝然已经给他好任务了。“渝然,你去荆江的事还没跟陈越说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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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会面时间张,行程也很私密,之所以三人必须碰,是因为白渝然即将赴任荆江,谈话已经谈过了,月底就要到任,走前跟他们通个气,也算简单告了别。
路凝望向他的神,周嘉沉默了。
“我走以后,陈越这边你们两个帮忙照看一。林凡,等事都过去,你叫蒋峥多去陪他看看球赛。”
唐林凡说:“荆江是块骨呢。”这是南州的代县级市,位置远到说它隶属南州都有不好意思的程度,而且荆江况非常复杂,面抱团严重,已经走了三位一把手,是块手山芋。
周嘉攒了一肚火,他听明白了,白渝然打算一个人去荆江,而且现在陈越还被蒙在鼓里。周嘉冲白渝然:“那个傻,我早告诉过他你是在天上飞的,叫他不要追着你跑,果然,你飞去荆江了,飞向你的大好前程!白渝然,陈越既然对你没那么重要,你当初非抢到手里什么!”
无论他再是本领通天,要将荆江这样形势复杂的地域治理好,一番成绩,至少也得三到五年。陈越有依恋型人格,所以一毕业就回到父母边工作,是白渝然让他来到了南州,也是白渝然让他留在了南州,现在他们要分别了,那些即将相隔两地的话,白渝然难以启齿。
“还没有……”白渝然顿了顿,“不知该怎么说。”
白渝然能力众,对于别人来说荆江也许避之不及,但是对他而言,荆江却是施展抱负,可以大有作为的一个机会。早两年他就有争取荆江的打算,但是白渝然的老领导知他不是池中之,一旦有了荆江的履历必定很快就能直上青云,这位曾经的属这么年轻,这么前途璀璨,几年后要是可以同自己平起平坐,那滋味绝对称不上舒服。所以他有意压制白渝然,白渝然也心知肚明。
唐林凡瞧他一:“心疼坏了吧。哎,又是给他房住,送保镖送司机,又给他妈妈安排工作,说你是大你还不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