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来的不行?你看谢疏那样像喜男生的模样?”
“见过欠揍的,没见过你这么欠揍的。”
“什么?”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里传来。
徐怀砚嘿嘿笑了两声,翻坐起来,发刚刚在枕上蹭了半天,有些糟糟的:“不开玩笑,我就是觉得他对我好得过了,承受不起,你说他又不是我家保姆,又不要我工资,凭着一腔善心对我这么好,谁受得住?”
“就因为这个?”兰乐意外的表:“你这个受不住是不是来得太突兀了?我记得我之前也不止跟你说过一次谢疏对你好得有过,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在谈恋,那时候你不是还信誓旦旦说没什么,谢疏就是人好心善,对谁都一样吗?”
“我看不来。”兰乐说:“这事本来就不看表面,要谁都能一看来是不是,也不会有那么多柜了。”
“那就是你神不好,反正,男生和男生,没办法。”
“不是!你别说!”
“你不是说谢疏就这格,只要跟他熟起来,他就对谁都好吗?我倒不这么觉得。你还记得不记得当初刚刚开学的时候你跟我说有个y国的女生追过来跟他告白被他无拒绝了?那个女生跟他还是一个课题组的,整个大一两人都在一块儿,怎么没见谢疏对她好?还有我们班那些同学,仔细算来谁跟他不熟啊,怎么也不见他有对谁跟对你一样好?”
“这是实话,我那时候就是这么想的啊。”徐怀砚揪了一把发:“我就是觉得这个人不该是我你懂吧?反正你就当我现在是幡然醒悟了,不想让他对我这么好就行了。”
“行。”兰乐站起来走到门,想了想又回对着床上的那一坨说:“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,我觉得你的想法不对。”
“爸爸想你了。”
徐怀砚一个枕扔过去:“好好说话!什么叫继续‘谈恋’?我跟他谈过吗?!而且,而且谢疏又不喜男的!”
旁观者永远比当局者清,兰乐摸着若有所思地看着徐怀砚,一个想法逐渐在脑海成形:“小徐,你该不会是......”
“反正什么都不是!你别说也不准想。”徐怀砚倒床上拉起被把自己从到尾遮的严严实实:“你赶去,我困死了。”
兰乐咧嘴:“我还没说是什么呢?你激动个什么劲儿?”
“那你们俩住得好好的你怎么忽然想到往我这儿跑?”
“哦,你怎么知谢疏不喜男的,你问过了?”
徐怀砚没察觉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夹杂的意思苦闷,像个得不到心玩的小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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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,你的意思是不想跟他继续‘谈恋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