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男生啊,概率本来就不,可是谢疏从来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各暗示,说不兴是假的,一想到自己迷迷糊糊喜上的人很大可能也喜自己,他兴得简直想要起来。
大没地儿用,指不定就是觉得这样方便还能顺便锻炼吗?”
兰乐盯着他的房门,一手摸摸,乐呵呵自言自语:“这不是走得好好的么,怎么就要抱来抱去的了?”
“你真的好烦啊,一力劲没有,没看见我不想说这个,你就非要逮着不放吗?”徐怀砚变成了一只冒着青烟的盒,烦躁地啧了声,转手又开了一把:“相信又怎么样不相信又怎么样,当了20年的直男突然让你跟个男的亲亲我我谈恋,换你你一就能接受啊?我不需要缓冲一的吗!”
兰乐咬着后槽牙一脸苦恼:“怎么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会自欺欺人,歪理找得一一的,就是有蠢,我听着总觉你在把我的智商摁在地上。”
“哎。”兰乐夸张地叹了气:“心疼谢大才,满腔血全撒在了狗上,你非要人家明明白白说来才肯相信吗?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脑有问题。”
“就你了不服揍我啊。”
徐怀砚最近睡眠质量直线降,以前摸上床闭睛不到五分钟指定就能睡得又沉又死,可是现在不行了,除非困到不行,否则就算在床上个十万八千圈都没办法睡着,一闭上睛满脑都是谢疏,连梦都梦见过好几回,什么样的都有,无一例外醒了之后给吓得泪汪汪。
徐怀砚不是没听说过同恋,也从来没歧视过同恋,但是他一直觉得这事儿离他特别遥远,至少他边从来没有见过,就像从电视,新闻听到哪里哪里又了什么事故,哪里哪里又发生了什么天灾人祸,也就听一听,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有朝一日会落到自己上。
谢疏说他不搬回去住,那他也不回去了,意思不就是他只想和他一起住,他不回去他也不回去?
“个,我懒得跟你说话。”徐怀砚站起来把喝光了的空酸盒扔垃圾桶,踩着拖鞋吧嗒吧嗒往房间去:“我要睡一觉养养神,晚饭好了再叫我。”
其实徐怀砚对谢疏是不是喜他这件事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。
“原来恋真的很折磨人啊。”徐怀砚趴在枕上,想着今天谢疏跟他说的话。
“有什么好缓冲的。”兰乐事不关己,怎么说都不腰疼:“本来互相喜这事概率就很低,你看你第一回 就中奖了,兴还来不及,纠结什么?上去就是啊!”
说实话听到的时候还是的。
可是谢烦就烦在他们两个别相同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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