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、捕鸟(2/2)

“我保证不会摸秃。”路轻对着面举起手指，“以我尾号6668银行卡的叁十万联币发誓。”

“你怎么了？是不是顾汀舟那个贱人……”

“我需要茸茸治愈我。”她指指她在依然绒可人的耳朵。

路轻喜很多鱼类漂亮的尾，但很少去看那尾价值两百万的夜珍珠蝴蝶斗鱼。

她望着奄奄游动的斗鱼，心想，人真是矛盾，要它丽，却不要它得以保持丽的习，只要它服帖于人的望。

“嗯嗯，嗯嗯。”

那是他褪去的指甲和鱼鳞，他居所的岩浆岩。

那缸观赏鱼摆在顾家前厅，一众浅的鱼群游掠，只有一条黑斗鱼最显，从凶狠的斗兽变成了缓缓而行的淑女，只在个别时刻不耐烦地打挨得太近的伴鱼。

顾汀舟的母亲很满意。

他以残存的气息镇压一尾小小的斗鱼。

她知她的朋友遭遇变故太多，担心她从此一蹶不振。

路轻问了鱼类学家和搞养业的朋友无果，又去问乌尼亚，他听完“哦”了一声，随后给她寄了一包粉末状的东西让她放在鱼缸里，也不解释是什么，她自己拿去检测成分才知是指甲、鱼鳞和海底岩浆岩的混合。

养鱼在缸、捕鸟在笼、囚人在婚。如今看来，她和它们不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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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轻轻，你怎么了？”

珊瑚丛的珊瑚门前，肖兔略微不安地等待她良久。

*彩霞蝴蝶斗鱼，夜珍珠蝴蝶斗鱼，了泰国斗鱼和蝴蝶鲤编的。斗鱼的尾很漂亮。

后来无意中问及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让那缸斗鱼和其他鱼和谐相，一条斗鱼再漂亮，整缸的观赏价值也有限，她想要众鱼作衬、画龙睛的效果。

路轻看着她垂在脸侧的兔耳，缓缓开，“我伤心了。”

只能养一条，他母亲一直不信邪，一直混养，在那条两百万竞拍购的夜珍珠蝴蝶斗鱼的缸里，陆续埋葬了价值四百多万的鱼群。

路轻把象征着冥海霸主的粉末混着几块的岩石、藻类放那个金贵的鱼缸，睁睁看着前一秒狂躁甩尾的斗鱼可见地减缓了游动频率，不再张扬打开黑珍珠扇面一样的尾。

肖兔耳朵微动，上打量她，忧愁，“可是耳朵被摸多了会秃的，我爸的耳朵就被我妈薅秃了。人造假又重又贵又不好看还不好摸。”

“好吧。那你要轻一，给我。还有，不许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