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诚布公了半天,他最想了解的答案其实只有一个:谭郁时到底介不介意?
“原本就不糟糕。”谭郁时抚摸他的发,目光似柔和月光,倾洒在幽蓝的海面上,“大多数人养孩,无非是三个目的:传宗接代、天之乐、养老保险。你妈不介意你不到第一项,而第二、三项你得很好,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来妈妈的幸福,年纪轻轻就赚够了给妈妈一辈的钱,试问有几个亲生孩能到?她一定能受到你的,所以知真相后仍然愿意养你。”
乔怀清的后背绷得有些:“你知的时候什么想?”
乔怀清有气无力地哼哼:“我知你要说什么,你肯定偷偷调查我了,否则你能知这么多?说吧,什么时候调查的?”
谭郁时:“从任晓萱那儿得知了你的名字后。”
乔怀清蹬甩开他的手,把扭到另一边:“我不想理你了。”
乔怀清冷哼:“然后就不小心查到了我的世呗?”
“你也没问。”谭郁时气定神闲地着,“你要是早像今晚这样对我坦白,我也会对你坦白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谭郁时笑了笑,疏朗如松风: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家的况?我爷爷娶了很多女人,私生都是光明正大地带回家养,彼此之间还要称兄弟,装成关系洽的家人。假如代你的况,就是你亲妈、你妈妈、还有聂志煊的妈妈住在同一屋檐,互称妹,伺候讨好聂涛,并且要容忍聂涛不断地带新女人、新孩回家,你觉得如何?”
哪怕只有一丝介意,也可能影响他们往后的关系。
“我对你了解太少,所以想在见面之前,先对你有个全面的认知。就像暗恋者会去偷偷看喜的人的社账号,我也不能免俗,只不过我查得更彻底。”
谭郁时:“嗯,其实并不难,聂涛是圈人,这些龌龊旧事虽然没人来,但并非密不透风。”
那他先前的隐瞒、忐忑、伤算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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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炸裂了,乔怀清想想都发麻。
“什么!”这答案比预想中早得多,乔怀清握拳捶床,“好啊你个臭男人,合着我俩重逢之前,你就已经对我了如指掌了?居然不告诉我!”
谭郁时的手往上,抚摸锦鲤的位置:“我通过这块胎记认了你,但我们分别十多年,我总要知你的近况如何,包括你有没有对象,喜不喜男人……否则我怎么行动?”
,哪怕我接来说的话你不听。”
还是绕回到这个问题上来了。
“你这个举例很震撼……我一就觉得我家的况算不了什么了。”乔怀清翻转回来,“甚至觉得我也没那么糟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