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还好意思责怪,心疼都来不及。
想来想去,只能给谭郁时打电话:
谭郁时答非所问:“周六有场活动,我和他都会席,你想来看闹吗?我让陶源来接你。”
跟灰姑娘似的,一夜光鲜亮丽之后,第二天就被打回灰土脸。
直播爆火带来的效应可见。
“我这几天能不能住到你那儿去啊?你的小区私密比较。”
谭郁时秒答:“嗯,我去。”
乔玉珍让他回家避避风,但这样一来狗仔肯定就跟到那儿去了,他不愿意给乔玉珍和乔心彤添麻烦。
回家后的第二天是周一,工作室的其他人都能休息,就他还得去上课。
“其实……没卖。”乔怀清怪惭愧的,“我当时就想气气你,戒指在我家好好放着呢,你次去看就知了。”
乔怀清只好把他拽后台无人的小房间,连哄带亲安抚了半天,鼻粉底全蹭没了,膏也被净了,自己都快缺氧了,谭郁时才松开他,贴着耳笑问:“现在不觉得是浪费时间了?”
小区和院门蹲守的娱记明显变多了,走到哪儿都万众瞩目。
“别了,先办你的正事。”乔怀清大概能猜到他这一天一夜在忙什么,直接问了,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对付聂涛?不搞定那老畜生,我心里总归不安定。”
“不会的,妈,没人比你的女婿更危险啦,他才是大boss。”
“怀清,你怎么能骗我?”谭郁时的神似乎很受伤。
乔玉珍:“怎么利用?你可别危险的事。”
了台,他问谭郁时怎么会带着戒指,谭郁时的回答是:“因为你说你的那枚卖二手了,我不想一个人,也不想放在家里让它蒙尘,所以随带着。”
他这公寓在一个层小区,周围都是居民楼,太容易被偷拍了。
人人都问他,接吻那幕到底是计划好的还是临场发挥。
乔怀清笑了:“那不行,婚房我要买在我妈家附近,有什么事儿我能立刻赶过去。”
“……”乔怀清没法反驳。
“那就是个外号而已。”乔玉珍对谭郁时的城府一无所知,“人家多啊,随带着向你求婚的戒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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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怀清当然不能回答,上完课就快速溜走,一路上哪儿也不敢停留,到了家就赶拉上窗帘。
坏男人,记仇得很。
这是事实。
乔怀清思索片刻:“这事儿或许能好好利用。”
谭郁时问:“只住几天吗?可不可以是永远?”
等他走了,乔怀清才想起这是自己上场前说过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