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更过分,皇上直接找个替罪羊把这事揭过了。
那愉妃见状,得知她这个公主并不受皇上在乎。
更会肆无忌惮对她手。
她只能趁着这个机会将愉妃压的再无翻可能。
都怪自己昨夜喝了酒,怒气上,竟什么也不准备好,直接半夜去了。
她甚至连沉贵妃的母家会不会收留自己都不知。
毕竟沉贵妃那个冷血,说不定沉贵妃的父母也差不多。
她如今真是不想活了,事越来越大胆,仗着自己一武功就肆无忌惮。
若是沉贵妃的母家也不收留她怎么办?她去哪里?
现在天亮了,愉妃肯定被人发现了,自己突然消失也定被沉贵妃发现了。
她只希望沉贵妃能帮她一把,帮自己瞒几天。
她还回不回?回的话对自己的消失作何解释?
横竖皇上已经厌烦她,她回不回都无所谓了,大不了在外躲一辈。
大不了就是死,烂命一条。
鄂尔多的要炸了,他只知昨夜她着男装,在驿站买了一匹跑城了。
可这路是官路,分支众多,即使他派人将那条路能通往的所有驿站都打听了遍。
却也什么都打听不来,因为换买的人太多了,本就没人注意到她。
他只觉得又崩溃又生气,杀几个刺客还用得着连夜跑。
或许还是他动作太慢,他本想今天再理此事的,谁知她昨夜就了。
应该是被他气到了,所以才的她什么也没准备就去了。
他起去找了沉贵妃。
沉贵妃屏退了人,打量着他的模样,不知要不要说。
她已猜,胜衣应是跑回了自己的母家,毕竟她也没可去了。
她派了人去问信,但这路途遥远,来回最快也要一个月多才知了。
她模糊的回答:“和妍回去看她祖父了。”鄂尔多连忙追问:“哪里?”
沉贵妃垂眸,“她没告诉你么?若她没告诉你,那应是不想让你知。”
鄂尔多沉默了片刻。
“我知她是因愉妃之事。”
沉贵妃闻言并不惊讶,“和妍有事没告诉你,那就说明她并不想让你知。”
“既是不想让你知,所以本无法回答。”
鄂尔多将拳,压着绪问:“她何时回来?”
“起码一个多月,这是本唯一能告知你的实话。”
“她不会有事,本父亲定会护着她。”
有一个不好的念在鄂尔多心中慢慢浮起。
“….她会不会不回来?”
皇上又不在乎她,甚至觉得她的脸甚是祸事。
她回皇或是不回皇,皇上会更希望后者。
所以她即使不回来了,皇上也多嗯一声,不会派人去找她。
沉贵妃垂眸思量着,回想起她前些日对自己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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