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知在哪里?你是怎么取这两枚印鉴的?是不是假的?”
连瑶俯,将两枚印鉴放在掌心,呈给陆渺渺看,轻声对她说:“陆姑娘,是真的,您品鉴品鉴?”
陆渺渺一便认这印鉴就是她书中的那两枚,中的光芒霎时间消散,她伸手来扯着连瑶的手腕说:“你是什么东西?你是不是恶?你怎么可能知它们藏在哪里?”
连瑶笑着看她:“陆姑娘,过的事,总是会留痕迹的,你想抹啊,也抹不去。”
“就算是再心积虑地想要将它抹去,但总还是会有证据明晃晃地告诉你,你了什么。”连瑶合上掌心,将最后的两枚印鉴递到陆倾城的手中,“陆渺渺,你问心有愧,罪该至此。”
她站起来,看着左右着银铠的护卫将陆渺渺给拖了去,她暂时还不能死,络月人会在她中审问所有与天衢合作的细节来。
“天衢债多不愁,虱多不。”连瑶的声音平静,却有着难以抑制的愤怒,“他们先有丑事在先,络月一事恐怕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“毕竟是如此大又傲慢的一个家族与势力。”陆倾城收起手中印鉴,转过走大殿之中,“这株参天大树若想倒,只能等着它的系腐烂。”
连瑶侧过,看着顾悬,眸中带着探究:“陆渺渺被押监牢了,你不去看看她吗?”
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酸味。
顾悬抬眸,黑眸中映连瑶鼓着脸颊的脸,他的嘴角轻轻勾起半分:“不去。”
“为何不去?”连瑶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人,但她又很想闹一,“不是之前有过婚约吗?”
那被烧毁一半的纸片上的字还在连瑶的脑海中回。
顾悬直视着连瑶的双眸说:“我已说过,我见她第一面的时候,便是我家族覆灭之时。”
“她已亲手将那婚书撕毁,又如何能作效?”顾悬说。
连瑶抿,低,撇了撇嘴。
顾悬见她不言,便与她并肩往偏殿中走去,随问:“你方才说‘顺便烧了一些东西’,烧了什么?”
连瑶一惊,连忙两指并起,碾了一自己的指尖,仿佛上面还有那烧毁的婚书留的灰烬。
“就……烧了一些东西,反正陆渺渺留来的东西,也没有什么好东西。”连瑶将两手背在后,漫不经心说,“烧了就烧了。”
顾悬看着她,捕捉到连瑶略有些心虚的神,明了。
“可是我与她的婚书?”顾悬启问,“那婚书取琅玕木制成的纸写就,寻常火毁不去它。”
连瑶摊手说:“就是婚书,烧了就烧了,反正已经被撕碎了不是吗?”
顾悬看着她装漫不经心的样,以手掩,忍想笑的冲动。
他望着连瑶,低声问:“你讨厌它,所以烧了它?”
连瑶想,那婚书在还未历经摧残、完好无损的时候,肯定是致的、好的,令人艳羡的,但它残破的样实在是有些丑陋。
所以她了,承认了:“是。”
顾悬看着她雾濛濛的双眸微微转动,略一思考便猜了她的心理活动。
他了,应了一声:“知了。”
顾悬想,既然连瑶觉得那婚书好看,他以后定然要给她亲手呈上一份更加漂亮致的。
他要亲笔在上面一笔一画写他与她的名字。
连瑶不知顾悬这三字“知了”中蕴的潜台词,她思来想去,觉得自己方才行为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了。
于是,她抬望天,岔开了话题:“陆倾城已经将十枚印鉴全收集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