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节(3/4)

你们的。”

说完驾着车扬而去。

我们四个愣了愣，便往屯里走。

屯一平川，可以一看清就那么几十个房，凌地摆在那。一旁的墙上画着醒目的标语：一人结扎，全家光荣！说明在这屯上，计划生育的开展，也经历了轰轰烈烈的一幕。

行到村，便遇见一个半大孩，手里拿个大饭瓢，坐在一井边舀了在喝，边稀稀拉拉地是跑来跑去的几猪。理说，不该这样放猪的，因为猪不听使唤，喜窜，而且好破坏庄稼。而这半大小带领的这几猪，却很是听话，也不到跑，都瞪着一双细小的睛，看这半大小的脸行事。

八戒和这孩搭腔了：“喂！这小兄弟，我们是到你们这里搞科研的，你能不能帮我们找人家，给安排我们住几天啊？”

半大孩打量了我们几，说：“你们是城里来的科学家吧？去年也有几个镜的，说是什么大学研究山上什么杉木的，不会是和你们一起的吧？”

八戒接话：“就是一起的，我们就是研究那些的。”

小孩说：“上次村还给他们说了，要他们以后派几个年纪轻的来，那几个大伯上山路都爬不动，啥树都没看到几棵，是不是他们回去就要你们过来的啊？前些天村还在说呢，说科学家一直没见过来了，是不是咱这没啥科学给他们研究呢！”

八戒一辈没和科学搭上啥来往，这一会觉能冒充上科学家，很是激动，说：“就是我们了，你看看要你们村咋安排我们住呗，要住几天，在你们这里采集些东西。”

小孩便说：“没问题啊！和上次一样，住我家就是了！那孙伯伯他们没和你们说过，来就找我家住吗？”

小军接话：“说了！说了！老孙他们还说，你叫小……小什么来着啊？”

“小来！”小孩兴地提醒到。

小军恍然状，一拍脑袋，说：“就是！小来！你看我这记。”

小来便地一招手，对着群猪一个挥手，说：“小的们，走嘞，带着科学家村咯！”

我们四个伪科学家便借着那几位爬不动山的老们的光，顺利地了村。

村不大，都是泥砖盖的房，当时我们以为是因为这村生得远，村民都穷的缘故。呆了几天后才知，这地的人民风不但淳朴，而且非常闲散，也就是很懒。反正靠着小兴安岭，每年一季地，懒的就这一季地都省了。家里揭不开锅了，就叫上邻居两三号人，一趟山。或是抓活的，比如天上飞的，地上跑的；或是捡死的，比如摘果，捞山货。然后带到镇上县上换了钱，又可以躺炕上逍遥一些日。

也是因为懒吧，所以传说中的采参客，或猎，该屯都没有。

我们到小来家里，小来他妈便兴采烈地端茶倒，要我们坐，说：“几位科学家来了就别客气，客气的话，给咱五岭屯传个不好的名声去，村会骂咱的。”然后要小来去报告村。

我们喝着茶，正和小来他妈刘大瞎扯，门外就闹了，几个小脑袋挂着大鼻涕，伸在门边冲我们笑。过了一会，一个大嗓门从门外传来：“这都是些啥倒霉孩啊？围在这甚啊？”

只见一个壮的老推开围观的小孩，走了来。

这就是刘村。这世界上很多人，与你肩而过，甚至同行了很远，多年后，回想起他的容貌来，却很模糊。但在我这一二十年的记忆中，刘村当时迈步来对我微笑的样，却固。领导会见元首的微笑挂在他黑乎乎的脸上，一件青的西装像小哥的风衣一样披着，里面一件依稀是白或灰的衬衣。而最为诡异的是，衬衣扣得的，领居然别了一只袜。

刘村很官方地上前来和我们握手，说：“你们都是老孙同志派来的吧？”

我们忙。刘村便说：“到了咱五岭屯不用客啥，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，想去谁家睡就去谁家睡。”说到这，才瞅见古倩一个女孩也在，便意识到说错话了，补充：“女同志就跟着小来他妈睡，反正小来爹这些天又上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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