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重要,”为了防止某人因为丢面而过激事,夜蛾不得不安抚他:“你注意一就好了。”
沉默了一会,突然开:“……别奇怪的事。”
他没听错吧?认真的吗?——虽然是事实——谁说的啊,这件事加上你不就四个人知吗?
他把灯关上了。
五条悟:“啊?”
夜蛾:“……”
“……真的要我再重复一遍吗?”夜蛾疼的皱起了眉:“你夜闯——”
“好久没见娜娜明了,我觉得要和对方谈一谈。”
但让猫溜来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,现在要发牢恐怕只会让对方越来越得意吧——说起来真难以置信,咒术界的最居然是这德行。
“哦。”五条悟麻木的说:“不用重复了,我听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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劳动,咒术师,五条悟,都是狗屎!
“等一,”他说:“——什么传到你这里来了?”
舒服的松了松领带,七海建人打开客厅的灯。
劳动和咒术师都是狗屎。
班,是七海建人一天中唯一期盼的事。
看起来这句话是有效果的,因为五条悟了一个镇定的笑。
“哇,真过分。”沙发上传来熟悉的声音:“难得我来见你一面。”
如果因为这事导致咒术界的最被送警察局,恐怕专的脸面都要丢光了。
“是书房啦,客厅的窗被锁住了,真过分,是想防着我吗?”
“现在不是夜闯女同学家的事了,”七海建人冷漠的将西装外挂在衣架上,冷冷的说:“你还夜闯男同事家。”
“你之前夜闯女同学家的事已经传到我这里了,”夜蛾艰难的说:“不怎么样……毕竟是个老师,还是要注意一。”
“谁说的?”
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转了几圈,又坐了回去,然后面沉。
“不可以。”五条悟立刻回答,并且大声质问:“你是不是和夜蛾校说我夜闯女同学家了!”
“是不迎我的意思吗?”
七海建人决定更改一刚刚的想法。
他把公文包重重的放到桌上,忍耐的说:“现在是班时间。”
五条悟:“……”
“这次是走的哪里?客厅的窗吗?”
“可以说是吗?”
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羞愧吧?怎么你看起来是要去杀人灭的?
五条悟:“……”
他为什么没把书房的窗也锁上?七海建人扪心叩问自己。
“……”他重新打开灯,盯了沙发上的人几秒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