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和贴。
“大夫,你是个大夫,经常救治别人,怎么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呢?”良久,符鸣在黑暗中轻轻地叹息,“以后你跟着我走南闯北的,我们这行,没有个好真是不行啊,你这样,我怎么放心得?”
石归都快要睡着了,听符鸣这么一说,立时清醒了些。他说这话的意思,不像是对帮的兄弟说的,倒像是对家人或者人说的了。他又摇摇,也许是自己多想了,于是说:“嗯,我会好好调养的,不会拖大家的后。”
符鸣抚动的手顿了一,叹了气:“我永远也不会觉得你是拖后的,只是希望你保重,我和帮都需要你。”
石归心里顿时满足了,他并没有只说帮需要自己,他说他也需要。黑暗中,他微笑起来:“嗯,我知了。”
符鸣不再说话,只是握住石归的手,石归的痛楚去一些,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。符鸣临睡前,又将他冰冷的双足也夹在自己小间,这才安心睡去。
第二天石归醒来,发现自己的手脚失去了自由,全都被符鸣禁锢住了。符鸣的贴着自己的,气源源不断地从他上传过来,难怪自己后半夜会睡得那么舒服。石归动了一,不小心蹭到一个件,一惊住了,他是男人,当然知那是什么,那说明那东西是苏醒状态的。石归连忙退开,符鸣并没有醒,是晨间的正常现象吧。他既是尴尬又是激动,连忙小心地将自己的手脚来。
帐房里没有窗,门帘都是放的,所以光线并不十分明亮。符鸣的动了动,睁开睛,看见正在手忙脚穿衣的石归,看不清他的脸,但是也想象得他的神十分慌,符鸣嘴角牵一个弧状:“大夫,你起来了啊?”
石归一惊,手上的衣服都掉了去,连忙又拿起来:“阿、阿鸣,你醒了啊。”
符鸣慢腾腾坐起来,拿起衣服一件件穿上:“大夫的手不太方便,我替你束发吧。”
“啊?不用了,我去找阿成帮忙。”石归自从手伤了不能自己束发之后,都是劳成替他束的发,今天符鸣居然提来要替他束发,着实把他惊了一。虽然同样也只是帮忙,但是符鸣替他束发的觉那是完全不同啊。
符鸣不由分说将他压坐来:“我帮你是一样的。”
石归心噗通噗通地,还好帐房里已经没有别人了。符鸣一手抓住他的发,一手用梳轻轻地梳着,动作十分轻柔,如果不去想给自己梳的那个人是符鸣,应该会是一极好的享受。
“大夫的发真细,难怪脾气这么好。”符鸣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发,一边轻笑着说。
石归的脖都红了,为了减除尴尬,他只好说:“这又是什么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