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福联系,当真只是顺便,又恰巧福是她事时联系的最后一个人,亲缘浅薄的姑娘没有别的可记挂的人,“俞安乐”这个名字竟成了最后的执念。
俞夫人后来又找了福一次,问他:“你要改名字吗?我可以签字。”
凡所有事发生,皆有利于我。
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,前两天他实在迷茫难受的时候,去了同和那里,同和当时正读《易经》,指着书中的一句话告诉他,人生苦短别为难自己。
调查结果已经来了,时笑笑过来邑文县旅游,主要是因着她在福利院时有个一起大的妹妹。
这两个都是好孩,为时笑笑这条年轻生命的逝去到哀痛,这个灵魂,在他们心里,很重。
片刻后,原本轻飘飘的白幡一奇重无比,俞安乐与福二人一起持不了就要往后倒去,卫铭从背后一把将他们托住,两人合力将白幡缓缓放到寿衣侧,法事才行了去。
法事要在四十九天三场,第一场法事结束,方炎跟着卫铭,又一次去了扶棺人。
“我已经成年,许...”俞安乐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名字发生的,顿了顿还是礼貌地称呼,“许先生的心人品也看得来,我想,以后妈妈就是要跟他正常接,对我也没什么影响。”
经诵到第三回,时笑笑还是不肯来,原本跪坐一旁的俞安乐突然起,他走到福边,伸手与福一同握上白幡。
只是到底也是因为年轻,福心里难受得厉害,总想些什么,让自己好受些。
事发展到这个地步,俞家三自然要坐聊一聊。
方炎有些张,甚至想要起帮忙,一旁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卫修诚住了他,“灵魂可以很轻,也可以很重。”
福在心里默念同和与他分享的箴言,同和又说,他还年轻,还有很的时间去与自己和解,并不用急于一时。
福犹豫时间并不久,他摇了摇,“这是我爸留给我最后的东西,算了。”
这次工钱是福结的。
。
那妹妹最近在邑文县一个辖镇村官,她想过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职位,又想着自己随便走走散散心,所以她才会现在那样偏僻的山路上。
福是松了一气的,但对这个跟自己网恋一年多,却连真实姓名都没告知的姑娘还是有些过意不去,他拿了自己攒着的钱,负责了时笑笑的葬礼。
有着同样想法的,还有俞安乐。
在丈夫面前一向没有发言权的俞夫人没有说话,对儿一向予取予求的俞老板也没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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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重取决于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