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详的觉涌上心,姜策抬脚直接踹开了浴室门。
温的鼻息打在后脖颈,有些。
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传来,随后是门被拉开的声音,接着,房间的气压低到了极致。
“顾景之!!!”
“姜策……”顾景之缓缓睁开了睛,声音很轻,有难以形容的虚无缥缈和苍凉。
姜策再次开:“伤是不是很疼,医生说伤太了,再晚来几分钟,你就……”
“怎么还不过来?”姜策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洗了洗手,净然后往卧室走。
“顾景之你在里边吗?锁门了?”姜策稍微用力推了推门,“在洗澡?锁门什么啊?帮我开一门。”
就在他以为姜策会像前两天那样转离开的时候。
“顾景之?”姜策伸手拍了拍浴室门玻璃,“顾景之?!把门开开。你在里边什么?”
姜策冲到近前,只见顾景之躺在浴缸里,一条手臂无力的垂在浴缸外,刀落在了地上。
但浴室里边,除了那微弱的声,还是一别的动静都没有。
这么大的拍门声。
姜策又喊了一声,顺手把排骨从冷冻层取了来,又拿了一袋翅来,准备再一盘烤翅。
手放到门把手上一扭一推,但浴室的门却没打开。
顾景之继续闭着睛。
而另外一条手臂在浴缸,血将浴缸染成了一片目惊心的红。滴。滴。滴。
病房里只有仪沉闷枯燥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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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景之?”姜策没在卧室看到顾景之,但隐隐有些声,于是便朝着卧室里边的浴室去。
血腥味瞬间直冲脑门,唰的一,姜策的脸煞白。
顾景之躺在病床上,侧背对着门的方向,从听见那脚步声的时候,就已经缓缓地闭上了睛假寐。
顾景之在里边一定能听见,就算在洗澡,回一句话还是可以的,但……
顾景之垂眸,纤细密的睫投一片小小的影,“我有累了。不想再撑着了。你……放开我吧。”
“我在。”
洗好了草莓,放在了岛台上。
“顾景之,你在卧室吗?快来吧。”
“顾景之。”姜策的声音从后传了过来,听起来很疲惫。
慢把话说清楚。
如果现在一脑都说来,万一又发了顾景之不好的回忆,反而是对他造成了二次伤害。
背后突然一,姜策竟然掀开被,翻也上了病床,并从后抱住了他。
或许是他意识的一僵,让姜策意识到了怀里的人并没有真的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