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几年前的我无法接受,但现在似乎可以认同了,现在就算没能一起了,但我们几个绝对不会忘掉她,所以她存在的时间会跟我们一样。
「是蔡辰德的喜酒。」讲后,我开始思考蒋商认不认识蔡辰德的事。
「不是,我礼拜要去喝喜酒,想要个造型。」
我呆了几秒才会意过来,用力的,绪也比刚刚激动,「你要看了吗?」
从第一次拿到笔记本那天后,我就没有再看过第二次了。
「有是有,你要剪发?」
「其实,写信的事是我跟叔叔一起想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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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知了。」
之后的日,也许会更频繁地去许湘伶家拜访了吧?因为那个编织的谎言已经没有必要了,虽然许湘伶不在了,但我们还是能陪伴她的父母,跟他们聊聊。
即使已经很明白蒋商的心意与心,还是希望他能有天好好看看那时候的许湘伶,并藉由日记跟她「对话」,她一定也这么希望的吧?
「对了,你妈妈礼拜六有营业吗?」
但里面的容却十分清晰,毕竟跟她一起度过了三年的时光,里面提到的事即使不全然经歷,但里面提到的每个人我都认识。
虽然这看起来只是一件小事,但我却雀跃不已。
「抱歉,瞒着你们。」
蒋商陪着我走到公车站牌,停来时,他忽然喊我的名字,「李静翠。」
「你应该还留着吧?她的日记。」
「这么讲究。」蒋商一脸讶异,大概是因为我不是那会对外观很上心的人吧。
我,「谢谢啦,麻烦你们了。」
「嗯,那天带来吧?」
自从知蒋商家里开发店后,我就没有去其他地方剪过发了,甚至还在硕二时染了发,但只是很普通的褐。
「我再和我妈说一,你看要不要早过来。」
我沉默不语,因为许湘伶那么在意她爸妈,怎么可能真的不告而别呢。
平静,「毕竟如果是她,不可能都不回家。」
曾经看过一句话,一个人真的死了是当他在每个人心里都死了的时候。
……蒋商讲话真的很直白,我忽然想起许湘伶曾在日记写他是毒的事。
「喔,害周建平被打的那个。」
「没事。」
还是会有伤的时候,但现在的我们已经不再以泪洗面,已经可以掛着笑想起许湘伶了。
最难过的人其实是蒋商吧。他也是真心想帮许妈妈吧?而且这个方式的确这些年来也带给我们不少藉。
「嗯?」
「什么?」我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