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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、最好想我想到疯掉-1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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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达首尔,我靠着微弱的网路,住一间很便宜的青年旅舍,我倒是在那里睡得很香,醒来到住附近的超商,吃着辛奇御饭糰,莫名佩服自己的行动力。

我在台南找的工作是专案经理,跟前一份工作质比较相似,业务上手得比较快,自然没有想换其他工作的念。我尽量用忙碌填补所有时间,最好忙到没时间想。

聊了整夜的电话,在彼此想睡觉时才掛断。真希望我不是在南工作,随时想要跟李苑安诉苦,或是想跟他讨拍,就能直接躲到他的怀里,当家里的小公主。我为了能够变得更独立、获得更好的职位,我不得不远离家乡。

「我绝对不正常,要是被叶大山逮到,该用什么藉面对他?」我在用座位区哀嚎,当地人用异样光看着我,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韩语。我自认太丢人,飞快逃离那间超商。

那天夜里和其他日没什么不同,只是多了隔天不用上班的压力,我卯足力气画图画到半夜,睡前检查手机传来的讯息,叶大山写:「我准备发到韩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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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叶大山维持一个诡譎的网友关係,彼此在现实生活失去集,可是我们在线上依旧有所连结。刚开始我只是好奇他的动向,他在社群记录着他的三餐、外和麵包作品,像是提供线索给我,要我去找他。

次会更好?」许多人安一个充满负能量的朋友,通常会说「没事,你次加油就好」,或是「次状态比较好时,这些一定难不倒你」诸如此类的话,谁能保证次一定会更好,若是后来没有达成目标,打击会比第一次失败更大。

***

即便我有能够确认叶大山动向的线,随意惊扰他们不是很好的办法。我想着跟公司再多请一天假,凑个三天两夜韩国行,半夜订机票,带着一个行李箱,直接杀到仁川机场。

班回家我没参加任何跟公司成员有关的社活动,平常跟他们互动,已经获得「神秘」、「冷」的专属标籤。对办公室恋產生影的我,实在不想跟同一个圈的人有过多集。

「结局是,最后即使是最后一名,跑者依然持着运动家神,完成拉松赛事,因为他意识到一件事。」

「他跑步时听不太到别人说话的声音,不旁人有没有帮他加油,他脑中唯一的目标是完成比赛,那是他对自己的一自我肯定,事实上拉松就是一个跟自己奋斗的比赛。」

早上搭飞机时,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这么是否太衝动,没任何功课就国,我望向窗外不真实的云朵,把一切的过错推到半夜会弱化自制力的脑波。

我试过别去在意叶大山的想法,可是我们的回忆如弹簧球,我反弹越激烈,会梦到越多关于他的片段,醒来发现他不在我边的空虚会更严重。

如果他吃饭的地在台南,我会在他发完照片的隔天或当週,去相同的餐厅吃饭。我不知这样算不算一病态行为,我会着他放在网路的照片吃一样的餐,思考那个人为何写那样的心

晚上宿舍没有其他人,耳边仅听见笔在纸上来回的声音。我持续用彩和铅笔勾勒山大王和公主互动的模样。画到一半,我好像把「许湘菜」和「叶大山」这两个活生生的人,投影到2d平面图。

那句话吓得我睡意全没,因为他就留这一句话,没有前后呼应的句,我不知他到底是去韩国玩,还是去那边发展不回台湾。

每天几乎跟心的懦弱对抗着工作的试用期。撑过三个月,我班时间变得更准时,假日因为陪主差的关係,得到不少换休的机会。

脸。」

我放手中握的笔,仰躺到椅背。我拿手机着他每天传给我的讯息,有时跟我报报他的近况,有时是说他有多想我,要不然就是说他的社群更新照片,希望我能去看看。

李苑安接着补充说:「意思是你要能承受得住寂寞,不要太在意别人的光,专注在你想的事更重要,我想星晨也会说同样的话,不然他工作三十多年,遇到的鬼故事可多了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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