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最好想我想到疯掉-3(2/2)

许湘菜伸手捧住那张看她看得痴迷的脸，她确认叶大山的瞳孔仍映照她的影，垫起脚尖那一刻，她再也不踌躇不决，款款封住那张想辩解的嘴。

「叶大山，你慢一，天气太冷，要我怎么加速脚步？」许湘菜手刀姿势在他后方追赶，他听到她的脚步声，心有些慌张，也跟着跑了起来。

「你跟着我到这里，到底想嘛？」叶大山嘶吼的声音，有一些胆怯和颤抖。连日用工作麻痺自己的，宛如有一个开关被她开啟，他无法克制脑中的想法。

「许湘菜。」他第三次喊我的名字，他起从后方抱住我，要我回看看他，那傢伙毫无预警单膝跪在我面前，神地说：「我们结婚吧！」

「那我们该去哪里？我的宿舍离展览会场有段距离。」

「太好了，你终于停来，你在韩国也不放过折磨我的机会。」她弯着腰气，「……你放心！我要是来这里跟你谈断绝往来，那我一定太丧尽天良。」

昏暗摇曳的光线，四散落的衣，鞋也跌得东倒西歪。房间的窗帘透光亮，外些许的声响将他吵醒，他闭着睛忍受光害，他的手摸着隔床位，松的令他不自禁多几把，笑盈盈问：「许湘菜，你睡饱了吗？」

「我愿意，你可不能随意退货。」

「一起回家？」许湘菜扭地回应。

「你嘛抢走我的台词！我当然愿意啊！那你愿意陪在我边千千万万个辈吗？」叶大山笑到他的鱼尾纹来吓人，我不禁想我们两人到底一起渡过多久的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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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叶大山询问我的意愿前，我叹了一气，学他单膝跪在地上，解开绑在包包上的钥匙圈，和他相同的动作，注视他的双瞳问：「你愿意嫁给我吗？」

我把铁环在他左手的无名指，他扣住我右手的无名指，我们相互拥抱，让这个永恆的契约从此生效。

冠军跟李苑安是一路人。

叶大山牵起我的右手，将他公寓的钥匙圈铁环暂时当作求婚戒指，继续说：「我怕你再次离开我边，要找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，所以我一定要早陪在你边，不论你任何事，边都有我罩着。」

我再多的矜持与逃跑，也无法切断和他小指连结的红线。而且，我知我的生命里，必须有他的存在。

我一手捂住脸不敢多看他一，「你在说笑吧？快起来，这不是你的风格，哪有人规定温存一晚，你就要对我负责？」

缠绵良久，换气呼白烟，两人的双颊，脑袋发，全冻得令人，他们贴在巷底的墙面，寒意不断跟他们抗议「放闪太严重」的事，愈接近午夜，温度似乎探更低。

许湘菜步伐蹣跚，从他的背后给予厚的拥抱，说：「对不起，我是不是来得太迟？我已经能会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心意。」

「我想了一年，比起其他侣在一起很久，我们认识的时间佔据更多彼此的人生，那乾脆省略往约会的步骤，直接把你娶回家。」

「你能不能用更简单的方式，说给我听？我是鲁人，太文诌诌，我理解力不好。」

「我的饭店也是，不然……」

叶大山碰到的只是空气，他抬一看，那位公主正准备再次从他面前逃跑。她背对着他，没有往前走，尷尬地说：「叶大山，你在作梦，你绝对是梦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。」

我慢慢放左手，总觉得这段求婚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，从我们国小的相遇到同班十年的命运，再到大后，我们为彼此着迷，实在是很特别的姻缘。

「许湘菜，我们把全昨天都坦诚相见，今天你可不能翻脸不认帐，要对我负起责任！」这句话从他中说来，好像哪里怪怪的，我们两边角似乎互换。

「明明想说的话有很多，真的好孬。」叶大山说给自己听，随意转到一个巷，谁知那是一条死巷。他停脚步，背对着许湘菜，神充满难堪。

「嗯……」叶大山迟疑地转与她的双眸相接。她的底散发淡淡的星光，那柔的发丝、不服输的表、憋笑的嘴角全是他宇宙级想念的事。

***

叶大山不晓得该如何开，因为他想讲的话多半绪上来时，清楚地记录在那个已读不回的聊天室里，直到见了本人，反而变得无法再倾诉任何话语。

「那你转过来！我想看着你的睛说。」

许湘菜闭嘴不说话，从她狂飆的手汗，叶大山知她是真的打定主意要跟他在一起，将她整个人抱怀里亲吻。

「再这样去，明天条新闻会是侣档接吻接到冻死街上。」叶大山用指腹去他上的红。

叶大山顿首，耿直地牵着她的手，他们选择一间装饰有些过于华丽的汽车旅馆，他付完双人房的费用，两人牵着手站在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