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节(2/3)

他们站在台阶上，抬看着湛蓝的天空，过了许久边才扬起一抹笑。

王砚辞没有立即回答，他看着天空，过了一会儿才说：“我不是没想过，但还是不行。”

瞒不住了，这才匆匆想要请罪。他怀中放着一份文书，乃当年真实的验伤记录。当初他虽和金浮生了易换了验伤文书，可他毕竟为官多年，对金浮生也并不算信任。所以还是留了一手，将此验伤文书自己收了起来。

“为何？”

王砚辞也看向柳桑宁：“我也有一事有些好奇。你是如何在中找那个冒充你的女的？”

没想到，还真有能用上的一日。

徐尽止住脚步，应。

“何事？”

叶相看着自己女儿年轻又天真的面庞，最终也只化为一声叹息，任由她扶着自己往前走。

她很兴，王砚辞没有被仇恨冲昏了脑。他宁愿一命换一命，亲自动手杀金浮生，也不愿意编造假的证词来指认他。

王砚辞听了轻轻弹了一柳桑宁的脑瓜：“阿宁果真冰雪聪明。”

所幸她这招是真的有用，那女听到别人夸她「卡其米」，还以为是遇到了同族之人，这才一把逮住了她。

要破坏底线很容易，要守住底线却不易。

叶轻雨起扶住叶相：“阿耶，女儿陪您一起去求圣上。不论结果如何，女儿都和阿耶在一起。”

柳桑宁狡黠一笑：“你可还记得，年志上你母亲有一句证词，说是那歹人说了一句卡其米。我问过罗大师，卡其米乃是罗刹语，是你真的意思。纵七说他们都是罗刹后人，于是我叫阿圆找几个人，四对人说这句话，若有反应便是那人。”

王砚辞了她的手以示回应：“谈不上畅快，只是心里没那么堵了。”

希望皇帝能看在他这一生为他为朝廷了许多事，只犯了这一个错的份上，能饶他命。

柳桑宁伸手悄悄钻宽大的袖袍中牵住了王砚辞的手，她问：“这会儿可觉得心中畅快了？”

柳桑宁嘻嘻笑着了自己的额，王砚辞又了她的手：“你也累了这么久了，我送你回去休息。”

王砚辞赶

柳桑宁听着，神都不自觉温柔起来。

柳桑宁想了想，答：“是一个国的底线，是所有人的底线。”

看到金浮生被关了天牢，一行人的心才落回肚里。

王砚辞：“你说得没错，它是底线。既是底线，我若是破了它，便是要碎了这底线。你可知，律法从开始到推行贯彻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不知是经了多少人的尸骨堆起来的。而能这般执行，皆是因为执法之人，都守着这样一条底线。我若是自己碎了它，我只怕此生都要良心不安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徐尽不知在想什么，一路上都有些绪低迷。这会儿事了，他拱手向柳桑宁几人告辞，回了徐家。

她轻声：“你得对。”

“阿宁，你认为国之律法是为何？”王砚辞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。

她偏过看向他：“你当时躲在柜里看到了一切，也算是第一目击证人，那你为何不脆编谎话说你看到了金浮生的脸，直接指认他？”

“不用你送，不就一墙之隔吗？我翻个墙就到了。”柳桑宁笑着回应，她丝毫不矫，直接就冲着围墙走去。

柳桑宁也不急着回柳家，而是同王砚辞一起送王若兰回了王砚辞的府邸，待看着王若兰躺休息，两人才了房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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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尽意识要跟上去，叶轻雨却回冲他轻轻摇，对他：“自乐哥哥，你去替我瞧那金浮生狱吧。”

柳桑宁顿了，又：“其实有件事我想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