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样雨连绵的天气着实不,翻一页书,谢岁便叹一气,房间里快被他的幽怨满,如此唉声叹气,裴珩受不了了,便将谢岁抓起,“算了,带你冰去。”
不过那俩看起来都兴的。
镇北王府不大,裴珩可活动的地方也不多,他只能拉着谢岁在院里转圈。
灰蒙蒙的天,光秃秃的树,金陵的一切在雨里好像都褪了。但动起来的那一刻,一切风景都在逝,谢岁看不清任何东西,唯有冰冷的风肺腑,清醒而锋利,将在温室里熏的昏沉划走,徒留刺激的兴奋。
谢岁:“?”
反手合上了大门,房间地龙烧的火,裴珩敞着衣襟,对着狼狈谢岁调侃,“谢大人,要不然再试试?”
谢岁:“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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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第二日谢岁裹着貂裘兴冲冲门,迈台阶,一脚去连数米。当他撑着地面却发现站都站不起来,两条各走各的时,才发现这天气别说门,院都难。
他拽着那绳,猛然冲去,木板在冰面上飞起又行,谢岁觉整个人被一力一拽,人就飞了去,冷风扑在脸上,他第一觉是——好!!!
王爷王妃之间的趣……他们不懂。
丢了块垫在上面,裴珩抬抬,“上去。”
裴珩乐见其成,也沉浸于谢岁放松后对他自然的亲昵,自然无有不从。
一众暗卫藏在各个地方,看着自家王爷狗拉雪橇一样来来回回的跑,他人还兴。
裴珩去库房寻了个块半的方形木板,在尾端简易栓了绳,的一段延伸去,短的一段被裴珩系了一短。
谢岁将案上的书籍丟裴珩上,自己转趴榻上,自闭了。
他看着那块简易的板,将信将疑的坐上去,裴珩往鞋底缠上麻布,拍拍手,呵一白气,“坐稳了。”
他向来闲不住,忙了许多时日,提前将所有事理好,便是想同裴珩去逛逛。现在计划泡汤,这天气只能躺在家里看书了。
谢岁端着汤碗,小小喝掉,有些苍白的脸被汤熏些许红,另外一只手抓住裴珩的衣袖,眸发亮。
从前谢岁看起来不说郁,至少也是心事重重,如今上诸多污名被除,肩上的担卸后,人都显得开朗不少。
一夜冻雨,滴成冰,石砖上挂了透明一层冰壳,整个金陵都像颗挂了糖浆的冰糖葫芦。没见过冻雨的南方人惊呆了,四肢扑腾,最后还是被裴珩从院里拉回来的。
“明后我休沐,政务也大都理完毕,王爷,终于可以休息了!我们去玩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