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节(2/3)

“等等，等一会。”超人皱着眉颠三倒四地说，“我上发誓我——”

厄里亚仿佛听到他的心声，适时拉开距离说：“你得杀了我，否则我们谁也别想摆脱命运之书，离开这场无尽的循环。”

空气里多了些许的气息，接到肤的冰晶在带走温的同时淌晶莹的泪。

这是个试探的动作，假如克拉克没有表现抗拒，厄里亚就打算一步环住他的。

而超人也是厄里亚费劲无数心血创造的唯一灵魂，在超人之后，厄里亚再也不可能穷尽千万年的时光去注视前唯一的光辉……他再也不可能像克拉克一样一个人。

“想不起来就别想了。”他建议说，“我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
“能听懂是能听懂……”克拉克组织语言的速度极慢, 于是竟凸显了三分委屈，“可是为什么？我不想……”

厄里亚不等他说完，单手抓住他用来宣誓的那只手，另一手住他的肩膀亲了上去。

厄里亚想象着超人往日里或严肃、或温和、或神圣、或愤怒的样，还有披着红披风飞向太时那恢弘耀目到犹如神迹般的景象，他忽然觉悟到, 自己已经见证过了克拉克的每一面——他的快乐, 他的悲伤，他的敌视, 以及他的。

第一百一十六章 我们回家

而当厄里亚以为这一幕大概能选那电影中比较浪漫的镜盘的时候，克拉克却原地翻了个，枕着一块凸起来的碎冰郁闷说：“先是用亲吻表达，再去和人谈论死亡，你这行为是不是太残忍了？”

厄里亚：“……”

说话时他的两黑的眉绞在一起, 和他的短发一样，在边缘显得绒绒而且柔，那张仿佛游戏建模似的面颊在呼啸的寒风中透着健康的血……可能比平时稍微红一，不知是被风的，还是因为刚才那个吻。

，重合的近似的分直接过，有明显区别的分则会作为组成灵魂的一分保留来。

他们两个当中是一定要有一个人不会说英语吗？

他一边对克拉克承诺，一边想给克拉克一个抱抱, 如果可以的话, 他想把手伸对方茂密的发里，轻轻搓克拉克温的后颈。虽然鲍表示打一架的时间有来不及, 但只是抱一抱的话，应该没什么……吧？

厄里亚被逗笑了，伸手去扣克拉克的

“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？能听懂吗？”

克拉克迷惘地注视着厄里亚。

听到厄里亚的问题后，克拉克张开嘴，犹豫了几秒钟，字斟句酌地说：“稍等，让我整理一英语语法。”

但是——但是，克拉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，肌眨间绷再放松，神似乎变得清明了一些，却也有限，一刻，他仿佛北极熊似地张开双臂扑了过来，同没有防备的厄里亚扎扎实实地一齐摔倒在雪地里。

“我会回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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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好原地漂浮起来，本就不算清醒的脑在突如其来的亲密接变得更加乎：我是谁？我在哪？我要嘛来着？

不存在雪飞溅的场景，因为接冰面的前一秒，他还记得漂浮减速、免得摔得太重。

他说不来“kill”这个单词, 想了半天才换了一形容, “我不想让你离开。”

克拉克的声音戛然而止，双脚猛地一用力，不小心把支撑他的冰面踩漏了。

换句话说，克拉克此刻的脑由千百个超人的记忆合到一块，大概不是一般的，cpu没烧全靠氪星人的超级大脑足够□□，真难为他还能若无其事地对厄里亚挥手打招呼。

和对伽勒与鲍不同, 厄里亚面对超人有无穷无尽的耐心——这都是当年命运之主旁观超人走过一又一迭代时留的遗产，但是命运之书不等人，沙箱的崩溃更能不确定离他们还有多远，厄里亚只好换成严肃的吻, 用手在克拉克的睛前上摆动了一, 试探着问：

厄里亚的手指轻微动了一，又对克拉克解释了几句，然后终于忍不住站到克拉克前方，如同鲍的后背般顺了顺克拉克的脊椎骨。